“杯水车薪而已,一两百万两银子听起来很多,单单是组建淮扬镇就要上百万两,这只是组建,每年维持呢?荆襄镇这边加上登莱镇还在播州和叛军苦战对峙,每日花费如流水一般,朝廷都支撑不住了,但是却始终不能一战而下,奈何?”
“谈不上什么贵重,倒是代表爷的一番心意。”冯紫英仍然拉住平儿手,顺手就把平儿拉入自己怀中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自己小心地替她把玉镯戴上,打量一番之后才道:“嗯,挺合适,平儿,这可代表你就是爷的人了,可要谨守妇道,……”
要以冯紫英的观点,出这个主意的人不知道意识到这是柄双刃剑没有,固然收获了皇上的一些欢心,但是却成功地把所有人的仇恨和怒火拉到了梅贵妃和禄王身上,包括尚未成年一样颇受皇上喜欢的恭王和他的母亲郭妃。
倒是薛宝钗敏锐地觉察到了沈宜修的皱眉,知晓宝琴此事做得差了,人家是长房的人,你二房的人去评价作甚?